陳悅記老師府是台北市定三級古蹟,也是我從出生到幼稚園中班這段時間居住的地方。襁褓中的事,我早已不復記憶,只能從留存的老照片和長輩的回溯裡去拚湊。國中時候,則有更多的機會回到這出生的地方。現今,二十餘年過去,老師府愈形殘破,古蹟有著成為廢墟的可能性。前些時候帶著相機回去了老師府,拍下的這組相片,不為記錄現狀,只為在心中保存那殘餘的過去。
陳悅記老師府是台北市定三級古蹟,也是我從出生到幼稚園中班這段時間居住的地方。襁褓中的事,我早已不復記憶,只能從留存的老照片和長輩的回溯裡去拚湊。國中時候,則有更多的機會回到這出生的地方。現今,二十餘年過去,老師府愈形殘破,古蹟有著成為廢墟的可能性。前些時候帶著相機回去了老師府,拍下的這組相片,不為記錄現狀,只為在心中保存那殘餘的過去。
(本照片取自網路)
前些日子經由FACEBOOK找到了一位當兵時的連上弟兄,也因而,解了我深藏已久的疑惑。
話說十二年前,已近屈退的我得到了島上端午徵文古詩組的第一名(東引島,在馬祖群島的最上方),這第一名對我來說意義深遠,一來,讓我的記獎來到了二大功(可返台一次);二來,還頗替自己感到驕傲的。只是這驕傲的心情沒維持多久,當有一天,連上借調到軍報社的弟兄給了我一個神秘微笑後,我才驚覺這第一名,很可能是這位弟兄幫我弄來的。
日曆上翻了新頁,來到2010。只不過,我的2009,還沒過去。
這一年,是悲痛的一年,是傷心的一年。無論是和我過去或未來的任何一年相比,2009,都是最要被記得的。這一年,我失去了最重要的人。媽媽經常和我說,小外甥或是誰又夢見了你爸爸,我聽了,都只是點個頭表示知道了而已,我不敢讓媽媽知道的是,我也夢見了,有幾次還是漓著淚醒了過來,思念,真的是失去後才開始。
8月8日,是屬於爸爸的假日,但對一個剛忙完父親後事的人來說,聽到這二個字,就好像是去碰觸將要結痂的傷口,隱然作痛。
按照民間習俗,我還要好一陣子才能參加喜慶場合,但也是二十年交情老同學的不在意,又或是因為不同的宗教信仰之故,我還是依約在這個令我感傷的日子,帶著相機,去記錄屬於同學的幸福時刻。
雪鴻思,沿著塞納河支流一路往南而去,她是巴黎南方的一個小村莊,丘陵地上散佈著石頭砌成的房屋,悠雅而閒適,帶著中世紀的古典浪漫氣息。這裡,是我目前最想要去的地方,這份執念,甚於西藏。
有一天,美國總統搭著空軍一號到美國境內巡視,機上陪同的,還有副總統跟國務卿。
當飛機經過紐約上空的時候,總統說話了:要是我把手中這張五元鈔票丟下去,下面撿到的那個人,一定會很高興。這時國務卿聽了,便急忙的搭腔,他說:總統先生,你不如丟五張一元鈔票下去,那麼下面撿到的那五個人,一定會很高興。總統聽了之後笑了起來,這時副總統眼看拍馬屁怎能落人之後,於是也說著:總統先生,與其只有五個人高興,不如換成五十個一毛硬幣,那麼就會有五十個人高興了。總統聽了之後更是笑不攏嘴。
不知有多少個日子,我往返在醫院、家裡之間,不知有多少個夜晚,我就在病房的椅子上渡過,而這些最能代表我過去一年生活的字句,都成為了曾經,都成為了回憶,以懊悔與淚水雋刻下的曾經及回憶。
昨天的夕陽有著溫暖的色調,向晚的雲彩暈紅了整個三芝天空,我很想對著你說:爸,你看,這個你晚年安身立命的地方,這個你打拚灑下文化種子的地方,用著她最美麗的姿態與容顏,來跟你道謝,來向你告別了。
想想,我真是遜掉了。有人只花了幾天就知道的道理,我竟然要用快20年的時間才瞭解。
朋友是什麼,什麼有難同當、兩肋插刀或是友直友諒友多聞,這種陳義過高了些。但最起碼,也該是要有福同享或好康道相報這種酒肉交情的程度吧!
杜甫<登高>
風急天高猿哀嘯,渚清沙白鳥飛迴;
無邊落木蕭蕭下,不盡長江滾滾來。
萬里悲秋常作客,百年多病獨登台;
艱難苦恨繁霜鬢,潦倒新停濁酒杯。
大概是這二三個月來吧
兩邊的鬢角冒出了不少的白髮